如何后富起来,还是有个层次之说,比如从国家层面,继续深化中西部大开发的政策,从引进人才,招商引资,基础设施建设,教育科技文化的大力投入和改善,说白了,这些都需要国家立项拨款,然后让基层一步步落实。从不富裕区域来讲,需要执政能力很强的官员来领导整个地区、省市发展;从地区的企业来讲,需要更多的乡镇企业,私营企业来解决当地的就业问题,增加老百姓的收入。
综上所述,任何一个顶层设计看似离我们很远很高,但其实需要我们每个国家成员为之努力实施。但是这样的设计总会惹人嫌,因为毕竟老百姓的日子就是很简单,家庭、工作、生活即可。但作为领导层可能需要想如何在大的制度上有所变革,起的是方向性的指导作用。
改革是巨大红利,大多数人也有这样的共识:改革是权利内部的利益博弈,更是各个利益集团对财富和资源的重组与削弱。既是守门员又是裁判的事情生活中总在上演,更不要说泱泱大国的各层官员群体之间的这种关系了。
从费孝通的“差序格局”显而易见可以得出,中国几千年来就是这样生活、工作、交流方式,只要在中国的文化下,要想让我们拥有像西方新教伦理的那种资本主义精神,那种既认可人的人性、发扬人的自由,又要做到自律,契约精神,拥有强烈的公民意识可能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。我想,要对国家力量的限制,对权力做出限制,应该发动更多的社会公民,带着勇气、智慧和行动去发动社会的力量,壮大社会的力量。
壮大了的社会力量可以制衡既得利益集团,从而推动第二次分配的发展,规范第一次分配。另一方面又要依靠社会力量来增强我们的第三次分配。无疑的路径选择是,一方面通过政府体制改革,完善二次分配的公平性,另一方面则是通过大力发展各种非盈利的非政府组织来实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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