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“二元礼”相对,作者认为还存在一种“苦行礼”。“苦行礼基于儒家的家庭伦理,但在观念和实践方面走得更远。具体来说,也就是在儒家思想框架所允许的范围内,最大限度地做到对社会政治经济利益的否定和拒斥。这一点至为关键。因为苦行礼通过摆脱政治、经济和权力关系,将以血缘为基础的儒家伦理绝对化了,今儿在世俗世界内部寻找超越。”(第21页)作者认为,吴敬梓推崇的恰恰是苦行礼。
结论似乎是,“苦行礼”是儒家伦理的出路所在。从这个角度看,儒家伦理能够自我维系下去,而不可能产生瓦解的担忧。但是,问题的另一方面是,在《儒林外史》中作为“苦行礼”的物质表征的泰伯祠最终是以败坏的面貌出现的。“《儒林外史》却没有结束于对泰伯礼的简单认可和肯定。相反,它以精致而微妙的方式,修正了泰伯礼所体现的礼仪化世界的图景,甚至对这一图景提出了质疑。”(第161页)
难道此路亦不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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